,我们就不管了,你自己去看一下吧。” 当然得我自己去看。这是我和妍子的心血,当年妍子还说过,这个酒吧的收入,就当未来孩子的教育基金。 第二天,我就到了酒吧,这个临时负责人,我不太熟悉,估计是经理后来招进来的,还不认识我。我也不先表明身份,点了杯酒,给经理打了个电话:“我回北京了,在酒吧,你啥时候能过来?” “哎呀,庄总!您啥时候回来的?高总呢?” “高总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