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墩子,可以脚不沾泥地跨行。 花了一个多小时,割完一批草,估计可供我串起来挑一担,我就用扁担,担回一担来。青草虽然重,但对我体力来说,并不吃力。我脚步声并不大,也没有什么喘息。其实,我也有故意悄悄进院的想法,我远远看见,小池背对着我,在跟那只狗说着什么,手里还比划着她的竹制教鞭。 “叫我,叫妈妈,叫”小池用教鞭在地上一打,那只狗望着她,“汪”,叫了一声。 “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