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分钟就起来看一下。点滴已经打完了,妍子醒了我会知道,因为我就坐在椅子上,爬在她的床边,她那只打过点滴的手,我把它放进了我的胸口,温暖着。她稍有动静,我就能够感知。 其实我和岳母根本就睡不踏实。当听见妍子平稳的呼吸时,我们轻声说起了话。 “小庄,妍子这样,只有你能帮她,” “妈,放心吧,当年你把妍子交给我,我不是白答应的。” “我怕她成了你的负担。”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