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班长的电话时,妍子又在给我织一个围脖,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按她的说法,当孩子出生后,她就没有精力为我做什么了,不如现在没事,做好,我今后冬天来了,好带着她的温暖。 “哥,我要打一个我自认为最漂亮的围脖,今后我的心如果在孩子上,怠慢了你,你看看这个围脖,穿着这个毛衣,你就不会怨我了。” 我承认,她的用心是对的。但是,当年毛衣的曲折给了我心理极大的阴影:那是她排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