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酒虽然喝得有点多,但我一点也没有倦意,张姐和我妈她们说些闲话,我和刘大哥,坐在客厅喝茶,有时相顾无言。 好半天,刘大哥搓着手,我知道,这是他想说话的征兆,我等他。“我晓得你是四川人,怎么在温州安家呢?” 说完,就看着我,两手仍然搓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站起来迅速递给他一支烟,说到:“先抽烟,放开抽,这是我家,我说了算。” 我帮他点上烟,他自然多了,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