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后甲板上,有模有样地试着钓鱼。 船是慢慢开的,我也把几根杆子扯来扯去,给自己找点事干。船长和船员在前仓,可以说,后甲板暂时成了我一个人的天地。 其实是我不敢睡觉,主要是怕自己的身体暴露了自己的梦境,以及梦境中万一出现的可以反映到身体上的,卑鄙。 收线放线,太阳晒得皮肤疼。 这时船慢慢停了,妍子过来了,问到:“不热吗?”我点点头。“下水吧,我叫他们停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