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救你们吧?再往直白了说,在试探你之前,你们和东厂在我心中没有什么区别,都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看你态度诚恳,你觉得我会搭理你?” 古岳尴尬的涨红了脸,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余墨说的都是事实。 方康有心反驳,却也无从下嘴,这就好比当年的梁山泊,无论他们把自己标榜的如何争议,但是在朝廷,在真正的读书人眼中,他们就是反贼,就是乱党,死不足惜。 “那现在呢?”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