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臭小子,有这么说您老娘的吗?”扈清心撇了撇嘴,然后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余墨同样做了下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这不很简单吗?我刚一进院,还没说话呢,您就劈头盖脸骂过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你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然后呢?”扈清心仍旧没听懂。 “呵呵,既然您早就知道,那只有一个缘由,肯定是小白拿饭时回来说漏嘴了,既然您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