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鲜血吐到口腔,她又囫囵个的咽下去。 这个时候,她更不能露出丝毫怯败的状态,尽管她每挥动一下手臂、每牵引一下灵力,都似凌迟般难受,她的身上冒出薄薄的冷汗,将内衫濡湿,她依然咬牙坚持着,她要保护赫连梨若,她不能倒下。 赫连梨若的双目,一直紧紧盯着那把愈发靠近陌玉的斧子,她的耳朵嗡鸣,好像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生机,她的眼前都有些模糊。 心里似乎挤压出血泡,她不知道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