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话你?我历来怜香惜玉,怎么可能没心没肺?”陈维云把她转过来,抚住她额头:“让我看看伤势如何,擦药水了没有?” “刚才让医生敷了药,不碍事。”王祖娴很享受这种亲昵举动,方便她继续诉苦, “先生,刚进浴池的时候,你已经晕晕乎乎,一直在捉弄我,一会儿让我按摩,一会儿让我唱歌,我是演员来着,哪里懂唱歌?然后你开始打呼噜,睡的昏天暗地,我叫了你半天才叫醒,结果你不愿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