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 陈维云的脑袋仍旧有些昏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看,他是睡过头了。 手表指向了十点钟,他的判断没有错。 这是入台的第五天。 昨晚在宿醉里度过,他记不得返回酒店的经过,甚至记不得昨晚在那场宴会上他所逢场应酬的嘉宾们。 他只知道宴会的规模相当大,发起人是台岛工商界领袖辜先生。 场合的气氛并不算严肃,联欢的性质居多,他饮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