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凤姐开心就好。”陈维云环望花海一样的房间,除了他的花篮,还有许多不同种类的赠花,他笑着点评: “我送的花篮看起来不怎么艺术,我感觉这位赵先生送的花束最靓,在玫瑰上镶珍珠,珍珠上还刻有花语,晓凤姐,这是一个诗人吧?” “诗人?他只是一个闲人。”徐晓凤还在镜子前理妆,“他的生活就是毫无节制炫耀他父亲积攒的财富,他的花送我不合适,刚出道的歌手才有兴趣。” 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