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又冷又饿,阵痛以腹部为中心,在撕扯着她的神经。 开门声从不远处传来。 一道光明落了进来,随即穿着起义军简单轻甲衣服的兵卒走入道:“出来!” 景珏支撑着身子,才勉强走了出去。 门外是个身形高大,披着虎皮的男人,他是本次的审讯官,也是受伤之人的兄弟。 见到景珏,他直接冲来,蒲团般的大手一把扣住了景珏的脖子,冷声道:“女人,你竟敢伤我兄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