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面黄肌瘦的少女瞪大眼睛。 奴隶们如僵硬枯树站立,目送那渐行渐远的一团光明。 那光明在永夜里尤为刺眼,光明中心的人也不觉带上了神秘色彩,令人心生敬畏尊崇。 他提着神秘明灯,踏入恐怖荒野,却不给人任何孤零零之感,反倒是觉着“这是神性,是超然于他们凡人之外的不同存在”。 他是在远航。 他来人间不过是路过,此时需要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