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手中细嫩不再,苏落冷眼起身,毫不避讳的裹上裙衫,全无昨日娇柔之相,满眼尽是冷淡。 这幅模样,倒是让王奕修很是发笑。 嘲讽的冷哼一声,“难怪当初在村里时,你没脸没皮的非要嫁与我,原来在外面如此浪荡,怕是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字字句句似是尖刺一般插入苏落的心中,尖锐的手指已经掐入掌心,点点透出血意。 那日的羞辱,以及忠贞的损害,永远也跨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