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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几秒，司念忽然听见战牧擎虚弱的开口，声音冷冷的：“你又跑来我梦里做什么？”

司念蹙眉，果然是烧糊涂了，竟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没等她再说话，战牧擎忽然一把推开她，司念差点摔倒，却不忘护着他的药。

战牧擎冷到骨髓的声音随之响起：“我的死活，你不是不管吗？”

司念愣住，心脏的地方隐隐作痛。

说到底，战牧擎还是恨她的。

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