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仍旧平静下来了,“我明白了,其实你打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吴涛耸肩摊手,眉头轻挑,“法国人虽然天漫,可是像那种笨拙的勾引,实在是太生涩了点。” “其实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相信吗?” “这不重要。”吴涛摆摆手,“重要的是,我不怪你,所以你大可放心。” “所以你要走了么?”伊莎贝拉头低了下来,声音也失去了先前的张力,变得软濡低沉。 吴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