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跟前,吴涛的心情也难免有些少年心性。 回首一看这半年来的成就,那心里也自然是美滋滋、乐颠颠的,言语上难免露出点少年人的孟浪来。 于是和安定国聊着聊着,就落到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上去了。 安定国没把他当外人,再加上有些谈兴大发,说着说着,话匣子就有些收不住了。 “安叔,我一直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马国超怎么这么能忍?以他的位置,应该不至于这么畏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