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奏说兄弟是杀敌后逃回来的就是了。” 彭玘摇了摇头,苦笑道: “将军,我现在是不从贼都不行了,梁山早派人去颍州取我家小去了。” 呼延灼急道:“我现在就派人骑马日夜赶往颍州去!” 彭玘道:“他们早走了有七八天,也都是一人双马疾驰而去,这如何追赶得上?” 呼延灼听到这里时,才终于颓然坐下,叹声道: “兄弟是累代将门之子,却是我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