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很迷茫。” 奈何书院的古香藏书阁门口,谢牧像个老农民一样蹲坐在台阶上,双手不停搓着,两眼无神地盯着前面的那堵花墙。 花墙那头,朱丑正跟着先生苏杭在做晚课,剃了戒的朱丑双掌合十,口中诵读着往生经文,也不知在为谁超度。 “我把方乾杀了,照理说我应该高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说起来,他是我谢家的家臣。”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