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三师兄在山涧了待了三个月,临走时他把令牌丢给我,说他性子粗,很容易丢东西……让我替他保管。” “后来呢?!”朱叶晴眼眶通红道。 白凤笑笑,眼角闪过一抹落寞:“后来……他去寻他的武道巅峰,我则是回到玄真宗,继续当我的炼药堂首座。” 说到这,白凤冲着谢牧眨眨眼,笑眯眯道:“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会生气了吧……我堂堂玄真宗炼药堂首座,竟然被你称作新手?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