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百般折磨,硬生生把司风眠从昏睡中折腾醒来。 司风眠睁开眼,迷迷瞪瞪地见到司笙的脸,感觉自己还在做梦。 他迷糊地坐起身,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努力地将千斤重的眼皮掀开,在模糊的视野里见到司笙,狐疑地出声,“姐?” “是我。” “早。”司风眠跟她问好,然后将脸埋在掌心,揉了揉,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皱着眉嘀咕,“我怎么这么困。” 司笙扭头,看了眼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