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响冤枉死了。 转眼到了周六。 “姐,你去哪儿啊?” 叼着牙刷从洗手间出来的司风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惊奇地看了眼准备出门的司笙。 嘴里还有泡沫,司风眠的声音吐词不清,但意思倒是听明白了。 回眸一看他,司笙轻描淡写地说:“录节目。” “” 司风眠吓得险些将牙膏泡沫咽下。 “什么节目?” 随后出来的萧逆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