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这个人！”

他冰冷的手指，在格里高利身体上慢慢的划动，似乎在选择下刀的位置。

格里高利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变得僵硬。

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沃森的目光已经失去淡定，脸上亲切温和的笑容已经消失。

一股凛冽的杀气出现，冰冷刺骨。

格里高利似乎已经认命了，他瞪大眼睛，仰望着苍白的天花板，眼眸中满是颓丧。

他木然地摇了摇头，机械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