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少龙拿起旁边小桌上的纸和笔,随手开始写方子。 现场静悄悄的,只有隐隐约约笔尖在纸上滑动的沙沙声。 也就是几十秒钟的时间,项少龙拿着药方往安紫欣面前一递: “照方抓药,一般的病人一个星期就可以痊愈,严重的最多半个月。” 闻言,安紫欣愣了一下,忽然呆呆的问:“你,你这药方不收专利费吗?这,这可是一大笔钱!” 这话一出来,现场的那些医学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