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二大爷的!九伢子,你说那姓许的王八羔子会不会是个变态狂啊?” 回去的路上,磊子一直在骂骂咧咧,把许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统统问候了一遍。 我叹了口气:“那混蛋阴险得很,隐藏的很深,我也没有看出来!” 磊子说:“是呀,没想到我们抬棺匠里面竟然混进了这样的人,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听出磊子话语里的自责,连忙安慰他:“这事儿谁都有责任,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