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煤油,燃烧着黄豆大小的火苗。 我这才发现,七个灯盏并不是随意摆放的,一盏放我头顶,两盏放我左右肩头,两盏放我左右双手,还有两盏,放在两只脚下。 陈秀才交代完毕之后就离开了,剩下爹和娘在庙里守护着我。 我感到极度的困乏,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 七天以来,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途醒过几次,但很快又昏睡过去,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