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松开她。 徐浅熹仰起头问:“你哭了吗?” 黎深陌:“没有。” 徐浅熹:“我肩膀的衣服好像湿了。” 黎深陌:“那是汗水。” 徐浅熹:“……” 好吧,汗水就汗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要她不拆穿他,他就没有哭。 看望过颜雅月,黎深陌带着徐浅熹前往医生的办公室,讨论颜雅月接下来的治疗。 等他们离开医院时,天已经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