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军装,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轮船舷梯。 他踏上了第一步,往前走,一直走到了舷梯中央。 身后的人与他说:“少帅,快走!” 但是回答对方的,是霍熙长久的沉默。他的父亲昨天已经病死于床上,母亲与父亲深爱多年,今天凌晨被发现用当初嫁给父亲时陪嫁的那只金凤簪,自刎在了房里。 霍家,至此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码头上的风从海湾上吹来,将他那件貂裘大氅吹得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