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出来,然后用它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轻轻地扎了一下。 采血针的针头很尖利,只一扎之下,那殷红的血珠就从手指头中冒了出来,说不疼那是骗梅子的,毕竟十指连心,不过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他刚才可是连酒精消毒的刺激性疼痛都过来了,这些小伤小痛自然也不在话下。 小血珠虽然出来了,但它并没有因为阿经在那儿用力的挤它,就滴落到玻璃片上,它仍然还是高高的挂在了手指头上,阿经有些无计可施,只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