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炸开来,留下的只有一颗怨种,发着光的怨种停留在了地面上。 “这样做真的对吗。” 弯腰捡怨种的动作停顿一下,随后徐言用左手抓起怨种。 “我做的对不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他挡住了我的路。” 徐言的声音很平淡,贞子的话虽然使他产生了一瞬间的愣神,但很快就消失掉了。 在徐言说完这句话的那一刻,已经残缺的房间开始出现裂纹,因为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