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就像是随时都可能闭上的眼睛,然后微睁着眼看向身旁的贞子。 依旧一身白衣,穿着一双白布鞋,双手自然的下垂没有丝毫的摆动,看起来挺慎人的,但实际上她的这幅样子只有徐言可以看得到。 叹了口气,徐言无奈的伸出手抓着头发。 “生气了吗?” “……” “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的不是吗?就算是库存很多包的板蓝根也始终会有喝完的一天,再说又不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