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干燥,让我感觉很安心。 忽然间她醒了,她睁开大大的眼睛,凝视着我,轻轻地叫道:“许宁——” 我仍然微笑着,但我听到自己的心啪啦碎裂成千片万片,她醒了,却沉浸仍在妄想的梦境里,我叫秦一鸣。 许宁,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已经死了九年。 九年前,米娜和许宁是一对年轻的恋人,我们三个作为南极科考队的成员,赴南极长城站参与科研工作,背着沉重的设备翻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