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耽搁了朝廷登册,不大不小是个罪名……” 那粗使婆子还没答话,神色忽地就是一整,忙冲老船娘竖起了一根手指头,两人都静下来屏息敛气,听着那不紧不慢的轻巧足音伴着吱呀声,缓缓自船舱那头传了过来。 未几,一位身着藕荷色春绸袄裙,相貌婉约的少年女儿就经过了甬道。 她打扮得虽并不张扬,但眉宇间自然有一股安详婉约气息,头顶的银团花做工精细,虽是银器,但看得出光是这份做工,就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