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能让她吃到什么苦头。 她挺直了脊背,“是!” 四房一直风平浪静,那捧琼花就像是被风吹走了一般,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四姨娘反而减少了外出的次数,成日里只是呆在溪客坊,侍弄一渠的荷花。 七娘子每天都要在早晚课程里,和三娘子、四娘子见面。 三娘子脸上还是那喜气盈盈的样子,但绣花课上,常常住了针线,发起呆来。 笑容里透着的三分勉强,任谁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