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气地写。 六娘子就更无趣了,往常还和七娘子说些闲篇,现在只好睡觉。 三娘子得闲了,也常常来看七娘子的字。 “茶对酒,赋对诗,燕子对莺儿。栽花对种竹,落絮对游丝。几阵秋风能应候,一犁春雨甚知时。” 七娘子已经抄到了支部。 三娘子看了,笑盈盈地问七娘子,“七妹总不会私底下也才读到声律启蒙吧?” 问得像是随意,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七娘子,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