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的身体,随同他的那下冲撞,几乎要同时颤栗起来! 我无比真实的感觉到,他真的已经贯穿了我的身体,而那种痛得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感觉,是不是说明,他此时的举措,已经将那层最关键的东西,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可是此时,已经沉入深深的和愤怒之间的他,却是根本不会注意吧? 他而是依然不懂怜惜与疼爱地冲撞着,似乎要让我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尝遍我十八年来都从来没有尝过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