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镜子无力地从我手中滑下,一直掉到了床上。我没有闲暇去顾及其他,只是像发疯一样抓住那个女人的手臂,双目无神地望着她,歇斯底里叫着:“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我究竟是谁?这里到底是哪里?” 那女人看到我这个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讷讷地说:“小姐!小姐!你究竟怎么了?你不要吓奴婢好不好?你好好的看看奴婢,奴婢是一直服侍小姐长大的张姨啊,小姐!”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