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的思想是这么龌龊的。” 季一尘哈哈笑了一会儿,道。 “我们脱光衣服当然是因为洗澡了,所以这身上的不是汗水,而是水珠。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甘心自己刚刚傻乎乎的表现,像是非要证明些什么似的,秦唯先又不死心道。 “你们闲着没事洗什么澡?刚刚我们进来,又是那种态度?” 季一尘被他的傻样逗得靠在季一粟的身上大笑,摇了摇身下靠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