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属于南宫墨主宰的夜,他聪明地选择一语带过,然后继续出声,“那是那个孩子是我的,遗传学上、或者法律上……都是我的。” 舒沐晚没有答话,心中却莫名地一阵阵酸涩:遗传学上…… 对啊,他和南宫墨,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我也很抱歉,四年来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包括把你一个人丢到国外。”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不由停了停,眼底略过明显的不忍,“我明知道,你在国外没有任何朋友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