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节哀。”医生拍了拍她孱弱的肩膀,看着她无助绝望的模样,忍不住安慰她,“生老病死,有时候就是很突然的。” “我……”她的声音沙哑,哽咽着,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终于,她后退了两步,无力地靠在冰凉的墙上,一点点蹲下,将头埋在了膝盖中呜咽出声——那种埋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觉,她在这一刻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确是气他恼他,恨他夺了自己的第一次,还假惺惺地说不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