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祁少亲自过来,不都是坚持自己烧的吗? 火光渐盛,火盆的温度烤得人的脸色都微微发红。 乔桑榆放入了最后一张冥钞,看着那五彩的纸钞被火舌吞灭,她安安静静地收手,不动声色地把手掌覆在他放在一边的手背上:“祁漠……”他不想要说点什么吗?她不想看他把话都憋在心里。 祁漠沉吟了良久。 终于,他开了口:“确实有那么几年,我疯狂地想着报复……” 他自嘲一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