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祁漠—— 他既不是本人,也不是“家属”。 “麻烦!”祁漠不耐地低咒,脸色一沉收了纸笔,转身开了病房的门走进去。 她还躺在病床上,因为疼痛,身体保持蜷缩的姿势。 祁漠大步上去,拉过她的手,掰开她粘腻又汗湿的五指,直接把笔塞入她的掌心。 “干什么?”乔桑榆眯了眯眼,艰难地抬头看向他。 祁漠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