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也挺正常的。

“那就好，其实我真的觉得，能够离开是一个很不错的事情，之前我只是怕让你们失望，现在我觉得，让不让你们失望，都是看我个人的努力，我只是担心，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担心也有些迟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能够这么想就对了。”

卫晴天觉得这孩子总算是脑子放在了正确的地方，本来多么聪明的孩子，愣是被搞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