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嗓音,细软,虚弱里又透着淡淡的撒娇,陆岩心头一软,迅速探过大掌将她递来的这只小白手给握在了掌心里,他哑声训斥道,“刚醒就下床,不疼了是吧?” “疼呢,好疼的。” 麻药的药性早过去了,她就感觉浑身都痛痛的,绵软无力,她白皙的眼眶变得红红的。 “真疼了?哪里疼?” 见她一副要哭的样子,陆岩当即紧蹙了英气的眉心,两只大掌捧着她的小手轻轻的呼了呼,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