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艰难的动了动,纤白的小手伸过去,摸到了床柜上的一把小刀。 将枕巾咬在了自己的嘴巴里,她纤白的小手拿着小刀,对着自己的肚皮深深的划了下去。 血。 全是血。 鲜丽的红色一下子蔓延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女人即使怀胎十月也没有长任何妊娠纹的白皙肚皮被生生的划出了一条血口。 外面的女佣探着脑袋一看,一声尖叫,“啊!” 女佣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