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不说出来,我真得带入棺材了,是我应该谢谢你。”深深吐出一口烟雾,苗刃身体发颤的将香烟掐灭,然后竭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眯着眼睛,思绪飘远:“之后,我像疯了的似地,漫无目的的走着,狂呼我女儿的名字,结果可想而知,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我女儿在哪,是生还是死。” “后来,我变成了一个拾荒着,边拾荒边往前走,我不知道哪里是终点。两年后,我从苗疆走到凤凰市。但是此时,我却发现短短的两年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