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里,爷爷一直遵循冷家的祖规,不可能叛变。 “丫头,你爷爷……到底是什么身份?”老黑半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木箱子里剩下的东西。 被他这么一问,我也有点懵了:“不、不知道。” 老黑抬头看了我一眼,倒是没有深究追问什么。从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墨斗和小刀,将墨斗放在地上,用小刀将羊犀碎屑刮进墨斗里。 我正准备开口,余光突然瞥见卧室的方向,今天我在桌上供的三个草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