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还没能感受到摩诃印的触感,眼前晃过一道刺眼的阳光,她抬手去挡,却发现自己周遭已然不是在花船之上。眼前的左手也有些陌生,红色的胎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疤痕。 突然挂起的大风把斯伶吹的一个趔趄,她赶忙抓住了旁边裸露的钢管,又被冻的马上把手抽了回来。这一下动作,惊动了钢管旁边休息的乌鸦,它们叫了几声,扑棱棱的向下飞去。 这里是帝国大厦的天台,从此刻的角度刚好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