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不少,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啊? 张雯坐在床沿上,短发捋在耳朵后面,露出了白皙的耳垂。上面打着一颗精致的耳钉,亮晶晶的,透着一丝高雅的气息。 张雯微微瞥了我一眼,有些狐疑的说道:“你怎么这么多汗水?” 我面色一窘,难道我说都是因为你进来了,紧张的? 都说男人偷情的时候,智商仅此于爱因斯坦。我心念一转,立刻就有了说辞:“哎,可能是发烧了,浑身都烫呢。二姨也在,拧